从来和我一律的人仍旧有的,咱们具有的是大略的,有点不被认可的,以至有一点笨头笨脑的痛快
纵然变化变得急遽促促,纵然采用变得充分多彩
在雨中的人都逃不出,雨幕带来的长久
一种轻调一直串联在这,不算短、也不算长的寿命里
老鼠如此厉害,卖药饵的也多起来
药饵多了,但老鼠更多
如此下去,不知还会听到关于老鼠的何样真实的奇闻?
大概快乐即是月下独饮者的把酒问苍天,希望人持久,千里共婵娟
东坡居士——苏轼的快乐在乎与佛印“谁像牛粪谁像佛”的无话不说,在乎黄州城外东坡上茅屋前的那片绿竹,在乎谋福利于人民的西湖上的苏堤
转眼间,六公公已殁了多年
想起他如黑白照片里的人物,鲜活不再,只余影绰的长袍与影绰的笑
子油姜也象失了传的手艺,无了踪迹
有时与人言道子油姜的种种好吃,换来的是别人一脸的茫然,说多了也好象自己真添了些吹牛的成分,便自觉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