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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往日,我的心也曾充溢过血腥的歌声:血和铁(1),火苗和毒,回复和报恩
而遽然那些都单薄了,但偶尔蓄意地填以没何如的自欺的蓄意
蓄意,蓄意,用这蓄意的盾,抵挡那单薄中的暗夜的袭来,固然盾反面也仍旧是单薄中的暗夜
但是即是如许,连接地耗尽了我的芳华
我要说的是我五岁那一年,仲夏一天夜里,我被热醒了,一摸身旁,竟不见了祖母,我于是嚎啕大哭,爬下高高的床塌,又跳过高高的房门槛(在这里说一下这样一个情景:一到夜里,人静了,就听到云霄上子规极为空荒的叫声,还可以看到神龛上祖先白发红袍的画像,槐林后那一片枯坟及游动的火光,我信了祖母说的那是鬼们夜行时打的灯笼的说法,这一些是令无知幼小的我足够担心害怕的,而祖母日落后还要在厢房、堂屋间奔来奔去地劳作,于是我紧跟在高举着油灯的祖母身后从卧室跳到堂屋,又跳往幽影幢幢的偏厢
)摸到堂屋,一摇晃门,听到铜锁和门环清脆的叮铃声——门被锁住了,我哭的天昏地暗,直到疲乏时无意间,我透过门隙发现外面地上照耀如水的月光,开始觉得恍惚起来,这月光渐渐没过我的膝、我的胸膛、我的颈脖,直到没了我的头,我被淹得窒息,哭泣都不能了
就这时,我听到衣襟的稀碎声一个穿宣心嵌白的女子的身影移近——后来醒来,我已在床上了,乳白的晨曦从高而小的阁窗射进来
此刻我又行走于绿树掩映之中,那充溢着浅浅花香的升庵桂湖老城垣之下,目击乘着功夫沧桑的斑驳陆离古城垣遗迹,听着从箭楼飘落下的中暮年人阵阵欢声笑语,思维从前的明代榜眼杨升庵携妻黄娥,轻移款步,俳徊桂荷湖光水色,咏哦《桂湖曲送胡孝思》,当是如许地称心盎然
诗曰:
剪一笺心语,种在将来的路上,静待开放
翻开如诗的心篱,研一池墨香,用浅浅的笔墨,将尘世与共的功夫,轻描淡摹
抄写一段笔墨,静静将过往安置,芳香流年
于是,听着单行道,重新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