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过古街,想挑一张明信片,上头要有你爱的飘香金桂,再写上攒了长久都没能说上的话,穿过两座山和三条河,寄给长久未见的你,把街角的小店翻了个遍,却又总感触都不更加
这个可怜的羔羊,它曾经向花问过路,向草求过道,并对他们的话都深信不疑,唯一没做的是,用自己的思想去判断过正错,没有向自己求过“经”,其实最值得信任的“真经”
应该在自己那里,真正的方向应该在自己的思想里
女人想,有一天,她要再一次走进高原,为男人献上一束红玫瑰
这是女人的心愿,她为那个声音守侯了多年
伸手揽入,却创造你留住旧时斑驳陆离的孤独,这种发觉有种涉及不到的唯美,如天际般澄清,又如花开般灿烂,有些暖,有些殇
一切都是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