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接班,高飞雪妈就来学校找我,让我通融一些学费
我刚开始还很生气:怎么这样啊!我刚接班就给我出难题,我哪有这权利啊!这不是胡搅吗?我当时表现极为不悦
我固执的相信,人在最不可测的时候(包括濒危临绝)想象的往往是她心底的最末的防线抑或依靠抑或牵挂,而我,在从检查室进入手术室的通道上,想的,就是我童年时的景象
想着,想着,心慢慢放松下来,那感觉不是抓住了什么,而是进入了什么,仿佛时光倒转,我又回到了那个山花烂漫的季节
我的家乡,其实不止一次的在我的书写中出现过,而每次,我都感觉到描写上的力不从心
因为,我只记得了弥天的花香,我只记得我山间的静坐,我只记得我从山上采来的不同时令的花束
其它的,随着时间,越来越淡,越来越淡,淡到我都忘了是不是曾经发生过
在这停不了的动作寰球,都会是反复无常的,一切的趋向都能掀起最原始的暴风骤雨,十足风口都能带领最充分的悲欢离合
缕缕的炊烟从白色的毡房里飘来,让风儿带来了一阵的饭香
昨天,只能拿来憧憬,启事缘灭,弹指一挥间
我宁可守着一份宁静,也不愿在功夫流失后,泪流满面包车型的士去凭吊一场风花雪月的旧事
那份沧桑,已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