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青青的相貌,曼妙如诗的杨柳
亭亭立于原上,那早霞中爆发的芳华鲜艳,定格在功夫的深处
寂静如画,带着些许地流连俯视雨夜凋谢的残缺
他的两个儿子结婚后一直住在外面,一年难得回家几趟,老伴于前年去世
如今,他的那家药铺还在,只是找他看病的人已越来越少
门口的字迹模糊不清,无从辨认
他像从前一样坐在那里,依然喜欢读《红楼梦》
我去年回家的时候,见到他,早已不是我所记得的模样,不光苍老而且神情很落魄,好像对人世间的许多事情已不太感兴趣
在村庄他的人缘也越来越差,看病的人再也不愿意找他,因为另有一家药铺存在,是一个年轻人开的,一所卫校的毕业生,收费比他合理多了
他自然算不上是一个好人,只要有人拖欠药费超过一个星期,他就要撵上门去逼着人家要钱,一点也没有商量的余地
所以愿意和他打交道的人越来越少,他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可一点也不感到悲哀
他有自己的世界,那个世界的景观到底怎样,别人不会知道,也不会有兴趣去猜想
他的成年往事常常成为村里年轻人讥笑和调侃的话柄
那日我走过他的药铺,腐朽和破败的房间,散发着我熟悉的气味
童年的往事在我脑海中轻轻掠过,像风一样不可追寻
我看见他咧着掉光了牙齿的嘴,对我大笑
刘志成散文,最震撼我心灵的是《待葬的姑娘》,我读完以后,泪流满面,后来,我曾经把这篇文章诵读给我教的两个班的高二年级学生听,很多学生同样深深被震撼了,泪流满面
这篇文章,最先发表于《延安文学》,之后又用于2003年第5期《草原》、第8期《中华散文》,被11期《散文选刊》选载
皓月当空,山歌翩跹
正在我烦躁极端的功夫,遥远展示了一部分,手里撑着一把阳伞
我紧紧地盯着那人,赶快反馈过来,心想:妈妈举措利索精巧,哪会这么磨磨蹭蹭?然而,我的脑筋里又蹦出一个大问号:其余同窗都走结束,除去妈妈,还能是谁呢?那人,越走越近了,我聚精会神地盯着火线
啊!那慈爱的面貌,那熟习的身影,是妈妈,确切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