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见到那孩子了,他的眼睛左右逡巡着,像一个刚刚从窝里出来的田鼠
那眼里带着警觉和躲闪
我知道他又在寻找适合他要的垃圾了
在又一个儿童节到来之际,他很茫然,也不知道这个节日和自己有关
虽然他已经十一岁了
从大年三十到一月初六,犹如发觉不到农村在过年,平常这边不即是如许吗
吃的也是那些饭菜,大概不过多了一点肉
穿的也是那些衣物,犹如比平常陈腐了少许
屋子里仍旧谁人样,也没有什么可变得了
即使说这是过年,那咱们不是每天都在过年吗,这然而往日的呓语呀
这不是呓语,本来此刻城里的过年和平常没啥两样,故乡的过年也没有啥嘈杂的了
设想到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河一去不复返,乌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哥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唐崔颢题黄鹤楼诗句的那般场合,届时义门陈村,在不行抗拒的诏书下,同具有一种功夫只能留住那仅付与它空灵的沧桑感
姐假期到了浙江,所以昨天才有机会在网上和父母视频聊天
对于电脑,父母明显有种畏惧,太多的高科技,让他们觉得新奇而不安
调试过程一切顺畅,不一会儿我就和母亲语音视频聊天了,在不大的视频上除了母亲满布皱纹的脸,还能看到她后面坐着一个模糊而焦灼的身影
大概和母亲聊了半个小时,我说让我说爸爸聊会先
大理的雨,也充满了情调,不经意间便从苍山之巅飘洒而来,细腻、透明,犹如白族少女手中刺绣的彩丝,灵动地飞舞着,绣出石板街的空朦,绣出了戴望舒《雨巷》的意境,甚至将匆匆来去的过客,也给绣了进去,让人恍惚觉得会有什么东西顺着雨丝滑下来,滑进一首诗里,滑进一幅画中,滑进田野阡陌间的低吟浅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