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都毕业了,毕业的时候都忙着写同学留言,整天忙碌于自己的毕业论文和答辩,谁也没有再提起过关于教官的一点话题
也许,是大家都忙得忘记了吧
桔树下的小板屋,是小女孩的家
她觉得,幼年的梦,如一串串酸酸的葡萄,她常坐在门坎上,朗诵天上朵朵渐行渐远的乌云
除她除外,谁也设想不出桔树下的小板屋,是还好吗的一种情味,桔叶青青,夜幕下的小板屋,吻着土壤的芳香入眠
看不得80年后的,你是惊惧还是掩耳盗铃
你是优雅的捏着分寸过日子的,一辈子没有暴露过,无耻过,可是你是否在想假如自己是80年后
做个比喻,你见不得妓女,未必服气
你会猜如果你若有机会去卖,也许会比她有成就,搞不准也会弄出几幕妻离子散的惨剧来
但是令我特殊讶异,他这次并非遗神蔫坐,而是见他盎盎地划燃洋火,向一堆毛草点了火
我父亲的厌恶农活、不负家庭责任,其结果必然是:千斤重担落到了我母亲的肩上
她是个下乡知青,年仅17岁从省城来到湘鄂边境,建设大沙湖农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自学农业,熟知了农事
烈日下,她拔草,佝偻着腰身,腰肌过早劳损了;她浇水,一趟一趟,田地张着干裂的嘴唇;她杀虫,气喘吁吁,背着沉重的打药桶
许多年后,我好像还能闻到那刺鼻的、呛人的农药气味,我记得,母亲曾经几次农药中毒,晕倒在田里,最严重的一次,险些要了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