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址留存,没有哭泣,只有时间流逝的表情,常态的表情
不知是哪一把火制造出这遗迹的
没有翻阅资料,也不曾发问
发问也是一种悲哀
野火之后,长出的未必就是平民的春草
登基,登基,登基,始终是政治的主旋律
手中清茶,温热保持
风,仍旧和小功夫的一律,轻轻的吹动树梢
雨,也和小功夫的一律,似雾似纱的轻轻飘荡
不过暂时少了一条蜿曲折蜒的小溪,那小溪小到撑杆疏通员都能跳往日
但却绿水碧水,四序一直
小溪上有一座三根原木用竹子砸破了作出的小木桥,大人们挑东些走在上头,咯吱咯吱的响
小溪的这边是苍翠苍翠的包谷地,老草鸡往往带着一群角雉仔,在包谷地里逮蚂蚱,抓小虫,啄青草
老草鸡若逮到了一只小虫子,就咯咯咕的叫,角雉子咬咬啾的回应,去分食老草鸡逮到的虫子
闲着的功夫,它们也叫,犹如是老草鸡在教授捕食的心得,又犹如是在谈天,在侃大山
往长处想,我这也是观赏故国大好江山,想想同龄人,前提好的车载斗量,也没有我走的场合多,嘿嘿,我挺欣喜的
三月中旬的某一天,放学之后,许校长在操场边把我叫住,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朝晖看来今年是不行了,但你一定要为我争口气!许校长说完,抬头望着远处
远处是另一座山,在那座山上,有他贫穷的家
到了那儿等了会儿,她却从我后面冒了出来,拍拍我的肩膀,很久不见你都比以前高了也,我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