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一次上课,我就领教了徐辉的顽皮
那天我一进教室,同学们齐刷刷地站了起来
“同学们好!”、“老师好!”我们相互问候完毕后,在班长的口令声中,全班同学又齐刷刷地坐了下去
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咕咚”声,一位女同学跌坐到了地上,疼得她眼泪直冒,当场哭了起来
教室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我赶紧跑过去一看,原来是坐在她后面的男生趁这位女同学不注意,从后面偷偷把她的凳子给抽掉了
这个恶作剧的男生,正是名声在外的徐辉
李默保持不舍不弃,他常常喝的沉醉之后挂电话给故乡,哭的像个迷途的儿童
有一次他喝醉之后在故乡楼下大喊号叫,故乡愤恨的说,李默,你能不许像个爷们儿,你看看你本人,窝囊的像一堆泥巴
我坐进温暖的车内,车调头返回,朝火车站的方向驶去
她向我解释说,她本来是想去三九滑雪场接一位朋友,没想到竟然碰上了我,“真是缘分
”她笑了
走到了一道,过了同样的天性岁月,往日了几何迷迷惑茫的功夫,发端徜徉而又明火执仗的做出少许不执着的动作,发端领会什么都要了心,心天然,身天然
亚伯和该隐兄弟俩打架的时候,有没有蝴蝶无人知晓;一战时德法交战,却只有一只美丽的蝴蝶在西线的战壕外翩翩起舞
爬出战壕试图捕捉到那只蝴蝶的是严谨的德军士兵保尔——他上前线时答应过妹妹逮几只蝴蝶送给她;施放冷枪的狙击手是浪漫的法军士兵
其实也没有多少特别意义可言的,因为是战争,但那手与蝶的距离,成了人类历史上的经典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