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福说,我大大气咽了几回了,就是记调过着哩,急哩忙哩一口气咽不了,无论如何也要让调过回来哩
那天,老公回顾后,我积极迎了上去,关心底问他即日学得如何样
老公似乎没听领会似的,愣在何处
我笑说:“我想通了,只有你爱好京戏,我扶助你
”“我的好——娘——子——”老公一把抱起我,激动地用京腔唱了起来
那一刻,我遽然感触本人好快乐,也在那一刹时,我领会到,让婚姻里的荒草长在静水中的需要性
这些只是如今的心境,童年的旧事不会这般酸楚
儿时的我,常常独自来小巷玩耍
记忆里更多的是夏天,大人都在午休的时候,我便到屋子旁边的小巷静坐
檐角的两端有简短的距离,而我就是透过这狭窄的距离看天空中飘动的云彩
幻想着那些不同形状的云彩模样,幻想着天上真的有神仙的存在,幻想着那样一段遥远的距离阻隔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传说
我真挚的童心清澈如水,没有蒙染世俗的尘埃,也没有历经世事的薄凉,没有情感的负重,亦没有生活的无奈
我会收集石缝间的小草,会剥落那些层叠的青苔,会拾拣一些细碎的小石子,然后低头沉醉在自己的游戏世界里
受了委屈,挨了骂的时候,我会躲在小巷里暗自哭泣
而今回忆当年,仿佛还在昨天,却已是那么的遥远
曾经那个独自幻想的小姑娘已过尽万水千山,只能在无意的日子里去缅怀曾经的旧事,让心灵做一次短暂的回归
也许在我离开的那一天起,我就该明白,那种美我此生都无法坚守
只能在多年后,再去怀想,去心痛,去感动
我的感动只能给那些带了心的人,只有带了心的人才能读懂,而我的心又丢失在哪儿?我一路匆忙地被时间追赶,没有屋檐让我暂避风雨,在惊醒的这一刻,我仍然找不到故乡的路
普者黑,看似一幅妙不可言的水墨图画画卷,本来那是我的《桃花源记》
阿五叔哈哈地笑起来,笑过之后他又把那条弓鱼挟到我的碗里,然后拍拍我的脑袋说:“小子,你没见洱海里有那么多的渔船吗?他们都是在打鱼呢
鱼嘛,生来就是让人吃的,这咋个会是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