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目光移向了手中那把原本生锈的宝刀--刀气如霜
无数的鲜血已使它恢复了远古的锋芒
我伸手摸了摸荒草一样的胡须,刀尖轻轻一滑,胡须便随着风飘向了远方--宝刀就是宝刀!
“此行不为鲈鱼脍,自爱名山入剡中”(李白诗),我的唐诗之路是通向缪斯圣殿的
那时候,师范生都时兴吼几句流行或者通俗,个个显得志得意满的样子
有时东南西北一起刮,我住的那间宿舍便冰冷刺骨了
我啃着一本唐诗鉴赏辞典,平平仄仄地行走在每一个夜晚,宿舍一熄灯,枕着那本唐诗,我的梦游名山大川也开始了
多么古典且流浪的美感
喧闹不知几何,弱水古来三千,而谁,才是我想要的领会?君不见,谁曾将和缓捻碎于指尖,弹断第一根弦,此后两不相会,弹断第二根弦,此后两不相欠,高山断,清流残,瑶琴七弦变五弦,五弦五音已不全,良知更难见!从来,最美的然而是残破
那时我还年轻,也还漂亮,眼睛里淌着忧郁
清代时的扬州一地多竹,扬州人也十分喜爱竹木花草
“扬州八怪”的画家中也有不少人喜画梅、兰、竹、菊
他们笔下的花草表达了内心喜怒哀乐,花草之间寄予了画家人生的经历
大画家金农喜画梅,并常以梅花自诩,他不仅在家中植种梅树,而且常常外出寻梅
郑板桥爱画竹,所画之竹无不生动多姿,妙趣横生
李晴江在一幅梅花画上题诗曰:“挥毫落笔墨痕新,几点梅花最可人
愿借天风吹得远,家家门巷尽是春
”描绘花草的画家不胜枚举,那些情趣盎然的水墨,也是其人生岁月里一段悠然淡适的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