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四序如春的昆明,白昼没有大江南北那般炽热,夜没有沿海那般台风摧残
夏季的迷惑,沉沦在翠湖,沉沦在五百里滇池,沉沦在大观楼上的今古长联上,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襟岸帻,喜茫茫,宽大广博、九夏芙蓉,三春杨柳,一览无余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是形成了绵绵小雨,阳关繁重地划破云层,向地面洒落下些许光彩
福星广场上男性体貌的阿嵯耶观音,微笑着的慈眉善目间,传神地表达出一种最独特的文化象征
两位先生是初来,我则是第三次了
我第一第二次到景阳冈,皆独自一人,站在当时唯一的一座土丘上,对着上面的明代建筑“武松庙”,思绪翩翩,几欲怆然泣下
那时,我虽已体味出武松的打虎精神对我的莫大吸引;但是,对于这种精神,我却不能具体地表达出来
/>今天,我二十三岁,在与时间的竞赛中,我输给了青春,我承认我输得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