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天的深处我没有寻找到春天,却拾到了冰雪覆盖的一粒种子
我把它埋进地里:新春来临的时候,它长出了嫩绿的芽儿
对于这棵弱小的生命的我倍加地呵护,一直盼望它能长成参天的大树
我一直认为,它像我一样有着自己的生命,有它自己的欢乐与惊恐,只不过有时候,某些生命不太引起人们的注意罢了
那时候,我只有十五岁,确切地说,是十五岁零三个月,对生命的意义还没有完全的认识
打包袱的功夫,耳内是听着儿童底哭声
黄妈在左右,一面劝解着她,一面却看她打进什么去
毕竟,她挟着一只旧的包袱走了
我读史书时喜欢看“方技”、“数术”一类的记载,但令人失望和遗憾的是,“二十四史”中这方面的内容很少,所以看着看着,我就怀疑起中国这个“文明古国”的科学技术来
我觉得,心中的谁人妙龄,最要害的一点便是如实,欣喜了,不妨舒怀绝倒,忧伤时,不妨和同窗交心,有过贪玩,有过发愤,枯燥时,不妨和同窗们引导山河,全力时以至冲动到本人
但是,此刻这种真却很罕见了,不知是被社会磨平了棱角,仍旧尘世的交易少了那份简单,有的害怕不过便宜
63、有一种隔绝,当越走远后,就再也走不到一道;有一种爱,不是每一天都挂在嘴边,而是埋在心地的最深处,从来没人领会;有一种执着,与生俱来的,就算地球消逝也不会变换;有一种天性,明理是爱而不会表白,还要强加对方;有一种情绪,不算念念不忘,但终身只爱一次,长久都不会变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