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更事,又好奇心重的我
追着追着阿妈问:阿妈,阿妈,海子叔蛮好看的,怎么就不娶婶婶呢
起先,阿妈不理我
问多了,阿妈烦了
就骂我:没羞没燥的死丫头,什么事不好问,问这个
谁人人你看法?金浩宇问
曾是还好的,我来C城的时候,曾在复读,但仍是考得不理想
于是再复读,便是复读的那一年,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九号,最后一场考试中,她母亲急于想知道她的考试结果,踩着脚踏车来考场的途中,出了车祸,曾进了大学,也终于了了她母亲的愿,只是,她的母亲并没有看到
街口十字陌头,交汇此处,而后各散西东,彼此之间不会有回顾,彼此之间不会有图章,冷硬的洋灰路,不胜重担的斑驳陆离,有过却不会留住任何踪迹
再次见到李红艳时,我们都已十七八岁了
那个暑假,没有人向我透露她随父亲来老家探亲的消息,可我在村头碰到一个陌生的姑娘时,立刻准确地判断出她就是我五岁时的那个媳妇
我的脸腾地红了,她的脸也腾地红了
哦,她可真漂亮,长发飘飘,个头几乎有我高,一股书卷气
我们互相看了看,连一句话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