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狗卧在草帘的阴凉里打盹,舌头从嘴巴里掉出来,黏液淌在伸直的前腿
踱步的鸡抻长脖子,寻找草帘缝隙漏下的蔬菜碎末,它们刚跳出草窝,体温还在新鲜的蛋上
猪哼哼着拱动圈门,像是饥饿;邻居灰驴扬起头,叫唤两声,刨几下蹄子,啃嚼槽子里剩余的草茎
这是一个梦,可它却是那么强烈地震撼了我的心灵,以至于让我一连几天都走不出它的阴影
我知道,梦是和现实没有关系的,但这又是怎样的一个梦呢?它清晰、真切、充满人情味和逻辑性……
凭借一叶白帆,已经足够抒写那些平平仄仄抑扬顿挫的历史了
天际慢慢暗淡了,云儿也不翼而飞,大概是还家睡了
人群渐渐朦胧荒凉,惟有那天涯隐落的红日更显优美
风缕缕吹过,只感触新颖与优美
女人吃完了饭,揭开舱中一块木板,将碗筷放进去,再将木板还原
这当儿我还了解到他们两家的孩子都上小学了
我向他们祝福了两句,说以后再来看你们,就离开了这条已经是夜色迷离、流光溢彩的江
我吁了一口气,似乎打了个寒颤,是冷吗?想到年轻的渔民脚上还拖着塑料凉鞋,我踩在泥地上的皮鞋里又似乎有点发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