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晨,有人敲响了哥哥约翰家的门,约翰开闸一看,一个木工提着东西箱站在陵前
其实我从来没有打过铁
满眼的红让我忘却了前行,视线里除了红什么都没有
同行的游人欢叫着,跳跃着,为这巧夺天工的美景而疯狂
母亲从小到现在都一直生活在山区里,现在我和弟弟都想要她搬出来住,可她说,周围的一切都看熟悉了,不想再换新的环境
我们也没有办法
小的时候家里特别穷,夜里只好点煤油灯,那些昏黄的光线斑斑点点的像蚂蚁一样洒在屋子里,看什么都是模糊的
可母亲还是舍不得点,她说,能节省一点就是一点
我们都睡下去的时候,母亲还在黑暗里摸索,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没有点灯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来的时候,早饭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吃得津津有味,母亲在一边也看得津津有味
更让我内疚的事还在后边
由于学校离家很远,每月的生活费往往不能按时汇到,就只好去找老师借
而在老师当中,借钱给我次数最多的也就是张老师
那是高三毕业前一段时间,家里不知什么原因,迟迟不给我寄生活费来,而这段时间正是用钱最多的时候,我就去跟张老师借了四十元钱
后来家里的汇款倒是来了,但还是由于开销过大而没有还给他,直到今天也没有还给他
我记得当时张老师的工资只有三百多块,这四十块钱,或许是张老师半个月的生活费了
我不知道老师还记不记得我还欠他四十元钱,但我恐怕永远也忘不了了,而且这四十元钱我恐怕永远也还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