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里管得了多长时间,很快便开戒了,只是在我面前收敛些罢了
成家后仍然如此,为他这爱酒我们一次次地循环着做一件相同的事,戒又开戒,到最后我也没信心了,只得退而求其次,以不喝多、喝醉为标准
好在老公大都能遵守规定,量到为止,但也有喝醉的时候,不过都是为他自己的工作,搞不懂归搞不懂,可这社会就是这样,比如与人家定合同,大致已经谈好,最后常常在酒桌上拍板,就倒那一大杯酒,两人一碰杯,都干了,就成了朋友,那事也就成了
而老公的酒量大,喝酒的豪爽,还真给他的工作带来了许多方便
每到岁末,母亲常常念叨这样一句话:二十四,官扫房
母亲对我的解释是“官”就是大家,就是老百姓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关于“官”字的特殊解释
我无法从只字不识的母亲嘴里得到这里的“官”和通常意义上的“官”有什么不同,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或者,问题出在发音和其他方面?这个“官”字究竟应该如何书写才算正确,如何理解才算合适,我至今没有弄懂
姑且将母亲的解释附会信之
以至于在经历了多年的城市生活之后,我依然固执地坚持早年养成的腊月二十四清扫房屋的习惯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是否在我的潜意识里,也和母亲一样,期待经历岁末的这样一次清扫,获得来年更好的生活呢?
11、她走了之后,家里很多东西都很伤心
每天晚上,我都要安慰他们,才能睡觉
《重庆森林》
据南诏《蛮书》、《南诏传》、《新唐书》记载,砖窑村西系船处、佛前村西南钓鱼台,均系当时洱海水域地带,现已为陆
我想对天下所有的母亲说: “妈妈,你是伟大的,你永远是我们心中的月亮,照亮我们的生命,照亮我们成长的道路
有你在,我们永远不会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