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磨石是快刀的伙伴,草地是高足的伙伴,妨碍是意旨的伙伴,艰巨是成功的伙伴
运气不是天能必定的,运气是依人搏斗的水平、由人本人来确定的
长长的列车把我带到了他驻扎的那个城市,在一排胡杨的尽头我终于找到了他的营房
我的到来足足使他僵了几分钟,在那个雪域之城他又一次揉他的眼睛
一切和我想象中的一样,他是班长,带着几个同样不懂爱情的新兵
我已在那次爱情中学会了不由自主地泪流满面,但不知道为谁
那一次也不例外
他有些瘦了,但比原来更加成熟,但眼中已有几丝只有我能看懂的沧桑
无语,我只让为他而泛滥的泪水尽情地流
也许,过了那一刻,或许我心已死,或者我将为生命中的另一个男人续载另一个故事
总之,这一刻我还是属于他的,他也是我的唯一
可惜,我们早搬走了
即使离得再远一点吧,声音,仍然可以把你的想法,我的思念,彼此传达
在大山里,一个人对着遥远的地方呼喊,你喊一声“喂--”,大山会还你数声“喂--”;你要是骂人,当然,收获的便是数倍于此的骂声
倘若你大声地说出“我爱你--”,那么,你收获的同样是爱声一片
我谨慎地,满怀激情地呼喊,大山里四处回荡的都是我天真的热情,那些从我的口腔中发出的声音,往返回旋,形成一种旋律,将我深深地迷醉
亲爱的,这叫“喊山”,你知道吗?
后来偶然看电视,在电影频道,一部影片吸引了我.片名已经记不清了,故事还有些印象
儿子在远离家乡的大城市工作,并且在城里找了女朋友.结婚以后,为了尽孝心,把远在乡村的父亲接到城里.这位父亲从没有进过城,对城市的一切都感觉新鲜.可是毕竟是长期在乡村生活,城市生活很不习惯.先是问儿子为什么听不见鸡打鸣,后来又在家里到处走动,把烟灰烟头随处丢.儿媳妇特别讲究卫生,看到这样就生气,但又不敢在公公面前说.就找丈夫,最后问丈夫公公什么时候走,丈夫不高兴了,说:“父亲才来你怎么就要赶他走?”就跟媳妇怄气起来
父亲早看到媳妇的脸色,但什么也没说
有一天晚上儿子和媳妇商量,住的房子要房改,还需要交纳一万元
儿子弄不来这笔钱,媳妇提议朝公公借钱,儿子说不出口,就闷着
父亲第二天说要回去,城里住着太别扭
儿子哪里愿意,就好言挽留
媳妇也觉得不好,也不让父亲回去
父亲说:“你们成家了,我想问你们,家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儿子和媳妇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父亲慢慢地说:“我告诉你们,家是一个放屁都不需要憋着的地方
”看到这里我内心感到从未有过的震动,我在这之前听说的一切关于家是什么的名言都猝然变得黯然失色
这位父亲说的话虽然不那么高雅,但我觉得它是对“家是什么地方”最形象最深刻的诠释
我好象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