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云悬挂在天上,好像从古至今一向如此
当一位少女成为少妇,接着,又在岁月的驱逐下衰老,是多么残忍的事呀!日子依旧推着独轮车忙着赶路,这似乎和云彩无关
然而,发生在某时某刻天空的一朵云彩,永久地定影在我的脑海中
尽管岁月穿透了许多纷乱厚重的屏障,依然保持着当初宁静的模样
或许是内心固执地认同,可那种形态和颜色却是最美的、无可替代的
但是,它究竟能被岁月砥砺多久?十年或二十年,当我从一个少年瞬间蜕变成青年,这种蜕变还将可怕地持续下去,我敢、我能把我认为美好的事物永久地延续下去吗?就像今天美丽的少女走向明天,她其实是在涉一条不能回头的河
最初的曾炫亮我脑海与心灵的云彩,终究会散开了;被比之更强大的力量冲淡了,消弭了;会渐渐失去其原有的色泽,如同一张陈旧的相片,坚持着无法坚持的颜色
仅仅是坚持了?在这种近似于消极的格调里,却又有着一种向上的东西从骨头里升起
凝视内心,一遍遍询问那些被时光遗忘的事物,获得了许多沉默的答案
答案里有着一群背对着我的人
这群没有面孔,更没有表情的一群人,使我感觉到自己对人世有着一种可怕的陌生
我仅仅是我吗?纯粹的我、单纯而绝对的我吗?没有被外界接纳或溶入,始终处于游离人群的个体吗?
我曾经对朋友说过这样的夜晚好享受,让我的浪漫泛滥得没有边际
L在线,我一边看论坛,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调侃,那是我喜欢的状态
10、雨声祝你平安,雨水冲走麻烦,雨丝捎去思念,雨花飞落心弦,雨点圆你心愿,雨露润你心田
愿幸福与你常相伴
祝劳动节愉快
当生存妨害咱们的功夫,试着用往日的优美回顾来包容,不埋怨本领更痛快
可是,正要开学的时候,我腿上突然生了一个很大的脓疱,整天坐在家里的竹床上不能动弹
母亲怕我耽误读书,买了家里的两只老母鸡,要哥哥背我到离家五里路远的区医院开刀,我却死活不肯
母亲只好用草药为我敷脚
由于没有吃药,也没打针消炎,整整一个月,我才能下地走路
可是学校已经开学半个多月了,我的那个上完小的名额也让别人顶替了,我只得等待来年
由此,母亲有些长吁短叹地怨恨自己没有及早为我治疗,让我耽搁了时间,她那长长的目光里似乎充满了自责和内疚
可我还是没有辜负母亲的愿望,第二年仍然考进了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