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午,花草拉着他的头,皮革狗吐了他的舌头,白色的兔子懒惰,就像不打扰他们一样,就像太阳一样
只知道分支,就好像它可以抵抗一切
他在一个泥巷里的泥院子里的土屋里坐诊,一年四季,门帘都是破旧且脏,屋里的光线都是阴暗,老梨木的柜台上都是乡邮员放下的信件,大小凳子上都是等着看病的老弱病残,老弱病残的身边,不是破草帽,就是水烟锅,或者一只卖了鸡蛋买了韭菜的竹篮
这些人,不是咳,就是喘,不是脸肿,就是鼻青
仰头看天,花瓣仍然在飘,旋呀旋象暖色的雪悄细无声地落下来
头顶的雾正在散去,天的颜色正一点一点地蓝起来
是美丽的吗?是美丽的吗?在我看到这些文字的那一刻,已有种莫名的感觉从那些文字中一丝一缕地弥漫过来,我分辨不清是什么,似痛似耻又好象还夹杂着恼和悔,手中一直拿得好好的武大入门票被我揉成一团抛弃,我不明白自己怎么花了十元来看这样的花,它们与我无关,与我无关——也许和我有关,只是,它们是内心里深藏着的无法逃避的痛
这些花瓣这么柔这么软这么粉,可是它们在我的眼里已是血样的颜色,战争的颜色,以及女人的泪老人的痛孩子的哭喊还有许多许多人的青春——正在盛放的或还没有盛放的……
15、怪我孤陋寡闻,不知你心里有人
听到这里,电光火石般一闪,便觉得净空法师笑貎好生熟悉
突然忆起一九九九年秋曾到过这里,看到一僧人在院内阳光中晾晒霉湿的经书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