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不以风骚惊天下,但求人荡动世人
对于一个诗人和流派而言,“怎么写”和“写什么”是同等重要、同等核心的问题
几乎可以肯定地说,在于坚、伊沙等诗人引领的、以口语为向度的“民间写作”取代“知识分子写作”的先锋主流位置后,经“下半身诗派”的加速突进,2002年左右,以“口语诗”为指向的诗歌写作跨越世纪的门槛而达到了辉煌的顶峰,其大批的追随着、模仿者所写的口语诗,不外乎“于坚式口语诗”、“伊沙式口语诗”、“下半身式口语诗”3种,现行的口语诗人的作品艺术性几乎没有能够超出于坚、伊沙等少数几人作品之右者,也就是说,完成了历史任务的口语诗潮开始出现了衰退迹象,其突出表现就是口水诗的泛滥
作为历史新生事物、口水诗的反叛力量和革命者的俗世此在主义写作,在“怎么写”的向度上,既要同上个世纪的空幻、虚伪、优雅的“知识分子写作”决裂,也要同本世纪“民间写作”中陷入浅薄、媚俗、庸常的“口水写作”分道扬镳
“诗歌写作……迈入了新一轮的以俗化口语为轴线的多维度、多可能性语码异质融汇、交合互动的阶段——我坚信我的判断,这是俗世此在主义的切入点之一”③,也就是说俗世此在主义对现行陷入庸俗意义逻辑和意趣逻辑的口水风潮的语言反拔,体现在其所倡导力行的“坚持先锋的前倾性”和“保持言语的创新性”这2项原则和主张之中④
我没想到,第二天还家,他不动声色地报告我,饭店被让渡出去了,他从新找了一份朝九晚五的处事
我吃了一惊,交易方兴未艾的饭馆然而他的一切血汗
80、寰球上最利害的本事是什么?是以喜悦的情绪老去,是在想处事的功夫能采用休憩,是在想谈话的功夫维持安静,是在悲观的功夫又燃起蓄意,制服且宁静地,背负起本人的十字架
汽车爬上山顶又要下山了,鹰还在天空翱翔
我们触摸不到的那片蓝天,她用翅膀轻轻划过
音乐又从心灵升起,那是一首根据秘鲁民间歌曲改编的音乐——飞驰的鹰
双眸再次湿润——一只自由的孤独的矫健的苍鹰,她的生命在山川在辽阔的大地上飞翔
我看到了鹰的至高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