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家的那棵老枣树已随老宅一起卖给了他人,我想新主人也会倍加珍爱它的,因为它不需要你施肥、浇水,甚而不需要你剪枝,年年月月里它就能丝毫不图报酬地像无数个母亲一样全身心地奉献着自己的甘甜与爱意
老公摁着橡皮拼命地擦,我呢摁着砂皮死命地磨,倒是“肇事者”在边上笑得乐开了怀,还用手沾了因摩擦而脱落的墙粉硬生生地在老公背上施了一掌付红雪的绝招——“大悲赋”
半小时后,总算是擦尽磨白,老公热得一身汗,他一边喘粗气一边调侃地道:原本出门还怕冷,这下好了,身子挺热乎
可怕的是,房子里除了人之外,还增加了两种活物
一种是活动范围大至在厨房里的偷油婆
这也没什么,买一瓶杀虫剂回来,喷那么几次,也就消灭了
老鼠,可就没有这么好对付了
看着电脑旁的面包干,我灰心丧气
买的面包干不好吃,我甚至没有一个面包箱可以自己烤面包干,也没有男人肯买给我
我没有金钱,也没有爱情
那时候,我就是站在那座荒凉的山岗上,认识了这朵野山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