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的责备,在它听来却有如天籁之音,唉,拿它没办法,就随它吧,不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偶自我安慰
凌霄,大自然的规律就是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之中,你应该算做强者
无论墙垣还是假山,无论枯木还是花架,你都能够顺势借用,无可凭借就独立成材
你原产我们中国的中、北部,自然形态下,常与疏木混生在山谷中、溪流旁
性喜湿润,也颇能耐旱,在腐殖质丰富的土壤中生长迅速,在石灰质土和轻度盐碱中,也适宜生长
虽属温带树种,比较喜欢温暖气候环境,但在较寒冷的条件下,也具有一定的耐寒能力
凌霄,你有这么强的生存能力,真让人感觉你有大智若水的品格,难道是我有点夸张
/>遥望台北 遥望台北,遥望舅舅一家人生活的地方,心情极为复杂
要不要写这篇文章,有些矛盾
最终还是决定写了,为了亲情,为了普通人的亲情,为了见证普通人血浓于水的亲情
上个世纪四十年代初,刚走出校门的舅舅为生计从福州独身一人去了台湾,进入台北邮电局工作
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末,已站稳脚跟的舅舅写信给失业在福州的我的父母亲,让他们带着我的外婆一起去台北生活
父亲可能是出于自尊吧,竟没有成行
外婆就这样一直与我们一家生活,再也没有见过唯一的儿子一面
无法知道舅舅在台北如何思念他的母亲和姐姐,也无法知道外婆如何思念海峡隔断的儿子
云天茫茫,流年悄逝,亲情总隔不断
不敢直接通信,便通过其他亲戚辗转报平安,家书,岂止抵万金!困难时期,舅舅想方设法接济我们家,尽管是杯水车薪
妈妈虽是一再表白已跟舅舅断绝来往,文革期间照样进学习班作交代写检查下放劳动,除了丈夫是摘帽右派的原因之外,再就是因为有一个亲弟弟在台湾了
外婆是文革期间在福州过世的,也无法通知舅舅,其实即使通知到了也没用
母亲过世而无法奔丧,舅舅一直痛在心里,说是生死都不能尽孝何以为人子! 八十年代初,父母亲与舅舅一家人在香港见了面,年轻挥手别海天,白发抱头痛断肠,斯情斯景,在场人无不潸然泪下
表姐表弟他们在一旁将这场景拍了下来,什么时候老人们重看这些照片,仍然是泪流满面
我曾写了一首歌词抒发情感: 秋雨蒙蒙下, 情思缘雨发
望亲人, 隔海峡, 盼归未归又一年, 奈何两鬓满霜花
雨雾茫茫遮双眼, 雨丝不断愁无涯
秋雨蒙蒙下…… 秋雨蒙蒙下, 情思缘雨发
盼亲人, 跨海峡, 踏平风波重相见, 任凭笑脸满泪花
雨雾重重能无边? 雨丝落尽现彩霞! 秋雨蒙蒙下┄┄ 而后,我们来往紧密了,妈妈去台北走了一趟,住了一个多月
舅舅回福州重修了外婆墓,带了舅妈表姐妹表弟来探亲,还一块到武夷山游玩
他们来时带的是彩电冰箱,他们走时带去父亲自己亲手制作的根艺作品
这些根艺作品舅舅舅妈十分喜欢,摆设在各个房间,还拍了照片寄来,以示珍爱
舅舅为人厚道颇有古风,与我父亲挺谈得来
舅妈表姐妹热情开朗爱聊天,又是夜猫子,聊到下半夜也还是精神得很,话题也宽,风情民俗政治历史地理,无不关心
舅妈虽说是台湾人,从小接受的是日本教育,日语不错,但言语之间总有一种中华民族的自豪感、中国人的正义感
夫妻相敬,长幼有序,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在他们家庭中确是得到传承的
说的这些,后文有事实验证
前些年,舅舅、父亲相继病逝,两家人都悲伤不已
虽说之后互相之间走动少了,母亲与舅母之间还是常通电话、通信寄照片
没想到,最近舅母那边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大表妹生有一男两女,一个女孩小葳在北京学医
上个月我接到也在北京读书的女儿的手机短信,说是小葳父亲肝病严重住院,需要换肝,她弟弟小豪捐了三分之二的肝救父
小葳说,她父亲是因为工作忙,急着要去参加一个学术会议,连续工作累倒的
母亲当初瞒着她们姐弟仨,怕影响她们的学习,也寄希望于一个待定脑死亡的肝源
后来情形越来越紧急,等肝源等不及了,只好将她们姐弟招至台北
经检验配对,小豪决定自己捐肝
小豪中午12时进手术间,约下午2时许传来消息,可以配对的肝源找到了
手术风险极大,历时16小时,两人可以说是死里逃生
通过GOOGLE搜索,我查到了台北记者江淑卿就此事写的一篇报道,全文如下: “儿捐肝救父
我近他眼前,看着地上那堆炭黑的毛草灰,但是却创造内里似乎隐藏着什么货色,像是鹅河卵石
故土的春天是氤氲的,气氛中充溢着土壤的气味;故土的夏日是温柔的,她就像一位待嫁的绣娘,贤淑而庄重;故土的秋天是高远的,像大伯们挥镰割谷的手和弓下的腰围,在暮秋的光彩中,结出黄灿灿的玉蜀黍、毛豆和高粱;故土的冬天是幽静的,犹如一幅口角明显的痛快画,把小村袅袅升起的炊烟,写进严冬尾月的得意里,或山野野径小溪旁
可故土的四序尽管还好吗变换,她一直以寂静的模样,鹄立在我的回顾中
小村的一年四序,从早到晚宁靖而关心,她让我读懂了父亲的河道和母亲的农村普遍的谈话,和浓浓的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