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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喜鹊喳喳叫,好运又来报,良缘美景好逍遥,喜事美事齐欢闹,福运财运呱呱叫,新人友人全欢笑,幸运鸿运蹦蹦跳,祝福一对新人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这个季节是要遗忘些什么了吧?流水的温度在降低,我的冷来自身体里最细小的部位,及至这种冷蔓延全身的时候,我已不能为自己寻找到更温暖的地方
秋既来,冬已是不远的了
那些飞舞的雪,卷走了水的柔软,卷走了水的歌唱
它们无声地飘落于枝头、街角、行人的衣装上
这些不会说话的孩子,试图用白色弥盖所有的颜色,它们是希望用它的白证明这个世界的干净吗?我知道我所有的问题都不会有答案,都像这秋风一样来了又走,将我的体温越吹越冷,将我的皮肤越吹越皱
而我的思考不知道要被它带到哪里,在哪里才能扎下根开出七色的鲜花?那些关于生命的问题,关于爱情的问题,总是有不同的答案
等到有一天,黑发变成白发,在黑夜与白昼交替的时刻,我是否可以安然地坐在这里,继续听着曾经熟悉的旋律,不再流泪?
妻儿一向都相信我的话,那一次,妻儿吃葡萄连皮带籽一块吃,虽然一会皱皱眉头,一会咧咧嘴
再有一句众人最常用来抚慰本人的话既来之,则安之
所以我成了前者
他说,这药水的毒副作用一定很大,滴得这么慢还很痛
在我们靠近他身边的时候,他还对敏儿说,“这边还安装着个东西呢”,我看到和平时的输液不一样,那药水从吊瓶里流下来都经过他枕床旁床头柜上一个吊着的像过漏器一样的瓶子然后才进入病人的身体
他笑着说“这回我还见识了这新式玩意儿,现在的医院玩竟儿真多”
他又说,“医生是不是用错药了,怎么把化癌的药水给他用上了”
从他的嘴里说出化癌两字的时还带着笑
他的妻子连忙说,“别瞎说医生怎么会用错药呢”
我发现她的家人都在回避着癌这个字,他的妻子又说,“这瓶上不是写着,”我们也连忙说,“好药毒副作用肯定都大的,这样才会好得更快,你忍点痛,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看到了药瓶上没有CA的字母,但他这段日子也一定在猜想,敏儿告诉我说,那药瓶上的标签都是护士小姐给重新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