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体会,我曾经,是多么,多么的向往
我一直认为,我的要求是最低,最简单的
甚至,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去要求过什么,除了一个银手镯
浑浑地走出商场,走在热日正午的街头,我只觉得全身心的疲软
花妮死了,在她的本命年里
夜幕慢慢拉开他的帷幔,从阳台,从窗口漫进房间,与蒙古长调融合
反复多次了?不断地反复、回旋;回旋、反复,不同性别的,蒙古歌手
忧伤、苍凉、孤独、行走
蒙古长调
这一天,我一直在这样的状态中,一种抵挡不住的忧伤,从早上就开始了
开早会,老总讲话,我很漠然,老总有些不快,但还是微笑着说:你怎么像个局外人!老总算是一针见血
很多时候,我在现实面前都是一个局外人
我进入不了生活,更多的是我不想进入
像兰波说的,生活在别处
只有这个时候,一个人呆在寂静的房间,被蒙古长调覆盖、融化,或是叙述着思想的羽片,或是独自漫游乡村,我才不是一个局外人
掬一抔清凉,唤起柔情似水,灵魂流淌起芦花梦,随清风且飞且舞,飞向彼岸
一 残缺的家庭和贫困的生活给小艳的成长留下了苦难的祸根
1989年,才一岁零一个月的小艳因父母的离异失去了母爱,她由父亲扶养,由于家庭的极度贫困,摇摇欲坠的房子里面没有她自己的栖息之地,她小时长期和父亲睡,后来在七八岁时,略谙世事的她才了有自己的床,住到了不足三十米远的奶奶家
但在那时,他早已被父亲那双淫邪的眼睛盯上了,她记得她才四五岁的时侯,她的父亲便经常吐口水沫她的下身
她的记忆中,真正厄运的来临是她在读小学二年级的时侯,“他脾气不好,平常管我管得很严,动不动就打我,那天晚上他叫我跪在椅子上背乘法口决,那时刚开学根本就没上到背乘法口决的地方,他硬叫我背,是第三天晚上我才背到的,我背到后刚要回我太(奶奶)家睡觉,他一下子就把我抱到床上……,我感到好痛,就哭,他一巴掌打到我的脸上,并说你喊,老子一刀杀了你”
这一幕在小艳的头脑中烙得太深太深,至今回想起来她仍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