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当我狠下心扭头告别那一刻,你在我死后无助地抽泣,这难过让我领会我如许爱你
我回身抱住你:这猪不卖了
水晶之恋祝你献岁痛快
消息,擅长于吟诗作画的知识分子对它根本没有兴趣
然后,再联系宁家少爷,请他过来喝酒
我就在附近的潮州城饭店找了一地方坐下
已经饿昏了
但为了表示真诚,不能先自点吃的
哔竟和宁少爷分别已多日,老朋友见面,总要真诚一些
于是,我就等吧
按照往年的习惯,宁少爷至少要迟到两个小时,可这次,他很快就来了,而且说是路上没打到的,在西直门出了地铁,转了两次公交
大家叫名字,挨个叫,连名带姓,像上学的时候了,像不上学时在大街上见着的时候大老远地那样大呼小叫上蹿下蹦的了
只是,叫到那个名字时,大家的口气突然收起来,变得正式,严肃,像课堂点名
台上是老师,台下是一帮萝卜白菜地瓜土豆,土豆滚出来,滚过时间,时间好像并不长,几个滚儿就过去了
大家不再做深沉状,东南西北,大江大河,云里雾里,他坐几排几桌,和谁谁是铁哥们,当大班长,却“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这样说起来,大家的情绪一下子就刹不住,气氛浓烈,混乱,有点像下课
下课了好,跳桌子,蹦椅子,不从门走,从窗子飞出去,没什么了不起
从窗子飞出去的同学里面也有那个人,他是班长,他是班长也照样跳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