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千零二年五月中旬,我和几个同事到北京接了一辆奥迪车回云南
选定的路线,是从北京到上海,再沿着320国道返回
离开上海,游罢杭州,车过建德后,阿宽突然激动起来,拿着手中的地图翻过不停
车子接近安徽地界,他终于按捺不住了,把地图摊开,指着一个地图上的小点,像发现新大陆:“看——黄山,就在我们这条公路的旁边
”
面临卑劣情况的挑拨并不恐怖,恐怖的倒是咱们被本人所产生的陋习安排
15、将薪比薪的想一下,算了,不想活了
十有年了,我极少乘坐列车,而一条开赴远处的铁路,一列吼叫而过的列车,不领会,列车现在开赴何方,列车上的人们又将去往何处
想着这些,时间过得还真是快
5点差10分许,我洗脸刷牙,直奔街上
天还只是麻麻亮,等了一会儿“慢慢游”(载客小三轮篷车),没有
这是小街,便走到大街,见着一辆,结果载着人,不理我的招手,突突突地走了;又过来一辆,还是载了几个人,也不理我嘲弄似的走了
已经5点了分,我有些焦急的时候,从我走出来的小街开出来一辆,这倒是一个玩笑一样,让我走这么远乘的车却从我家附近开来的
显然是刚出来的,没人,挥手即至我身边,人家已经叫我老师
我已前教过书,他可能是哪个学生的亲属,认识我,我却不认识他,只有些面熟
我便装做认识他一样与他闲聊,心里特别不屑自己这样,也猜想:为何人类貌似的朋友较多,真的的朋友没几个,这主要是假装的熟识和友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