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小雪球
剪完这只手套后,我把它剥下来,套上另一只手套,又开始嚓嚓地剪毛球,就像以前妈妈剪兔毛,也是剪了一只又一只,那些兔很温顺地趴着,它们的眼神很无辜,如果不小心剪下它一块皮,它不流泪,也不流血(那个伤口就好像撕去皮的水泡),只是猛的抽搐一下、蹦达一下,想蹿下桌子去
不谈兔子来,我们回来谈谈雪,我推开楼道铁门走出去后,又吃了一惊,天空竟然
过了片刻,我遇到了陈婶,一个特殊熟习我的人,由于我小功夫往往随着她去放羊
当我带着点喜悦的情绪,筹备跟她打款待时,她看了看,不领会是在看我,仍旧看其余的什么,结果一副不看法我的格式,与我擦身而过
想到这里,我便有些羞耻感了,急忙穿上短裤,因为在这两个千古女子面前,男人赤裸着身体是对她们的一种亵渎,是对一种精神和灵魂的冒犯
带着那从万水千山之处流淌而来的,从迷人的鼓浪屿之颠遥寄而来的,从威武绝伦的巍巍长白山脉倾泻而来的,荡气回肠的心韵,承载了清纯之光的秀美,醉了这株清河岸边曾经垂蔓依依,而今依然枝蔓摇曳的柳树
忽地想起了卡夫卡的《变形记》,想起那个格里高尔从梦里醒来,发现自己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忙摸摸自己,胳膊是胳膊腿是腿的,就明白自己说得对,实在该走了,还要洗澡呢
捏到一只爬上脸来的蚂蚁一样的东西
打开手机——12:5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