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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年.孤独,忧郁而又敏感的卡夫卡和K一样,永远离开了令他失望的那个世界
一个变形了的世界
“在巴尔扎克的手杖上刻着:我能够摧毁一切障碍;在我的手杖上刻着:一切障碍都在摧毁着我
”41岁的他永远都在这样倾诉着,并让世界听到了他柔弱而刚硬的声音
后来看碧血剑,不喜欢温青青,也不喜欢九儿,偏爱何红药,因为她是苗族的女孩,因为她有从上到下一整套的银首饰,而她手上的银手镯,更是让我心跳不已
四个人面对面实在没有太多的话要说,她们就告辞了
走之前,小汝的女朋友诡谲地对我说,欢迎你来我们宿舍做客!胖姑娘用频频点头表达了同样的盛情相邀,下巴上的肉就显得精神抖擞
送她们出了大门,我如释重负
小汝则不失时机地向我吹风:这姑娘胖是胖了点,可是皮实,耐用,心眼好……我笑笑,跑去照镜子,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来的路上,看见过低矮的茶树成岭状,用薄膜罩着,这让我忆起曾经的想象,南方的茶园在于我是陌生的,应该是半人高的茶树吧,整齐的排列,女人们在茶树里穿行,春光漾在她们的周围,低吟的茶歌飘荡在树上、风中和高空
茶摊旁边的男人和女人现在都沉静
我对于南方茶园的想象,瞬间就将我催眠一样,立时,一种心境出来,眼中的泉水,树,山雾,耳中的声响——泉水的轰鸣,山那边的鸟叫,头上面的上面的风声,都消融在我的沉静中
我的沉静,心和身体,投入,投入,投入,化在天地中,唯一清醒的是,我顿悟般感觉到一种心境,像我曾经投入一个人的身心中,投入到曾经的经历中一样,而现在的投入也一样,我忘记了自己,忘记了世界
是,是这样,我的思绪或者虚无向天看齐,然后飞散,再飞散······
轻抚流年,斑驳陆离点点,一齐流过,坎曲折坷,都写在时节的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