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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父亲在墙角里用铁锹狠狠地铲那条蛇时,奶奶咬牙切齿地骂着:你不想安稳,我们家里还想过几天清静日子呢,你是不是想着我早死啊
我们那儿很少有人不害怕蛇,但奶奶的害怕却与我们不同,我们是憎恶,奶奶却是出于敬畏
奶奶一直把蛇视为灵异之物,并称之为龙仙
迷信的奶奶对动物的敬畏令我不解,除蛇外,还有刺猬、黄鼠狼、狐,这都是黑暗中的动物,我们很少见到
对于这些动物,最让我感到恶心的是刺猬,奶奶却称它为柴(?)仙,我不晓得柴仙是什么仙,我也不屑于问奶奶
奶奶还让爷爷在南墙跟里盖了一间小神仙屋子,天天上香供着:奶奶容不得我们对她的这些神明的丁点伤害
有多少个火把,就有多少个火把节的传说
这是所有的故事相同又不相同的原因
节日还没有完结
让火回归到灯台之上,回归到灶膛中间,让我们渡水而过,来到洱海的东岸,加入到赛龙舟的火热激烈场面中去
在这充满历史象征的世俗画面中,将千年前故事的一个版本再演绎、聆听一回
这是一幕戏剧,所有湖岸边的人,都是演员
蒹葭黛色,白露为霜风兮萧瑟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拎上一两句诗句儿
指尖柔情,风儿在动,云也在飞,吟声保持,我心焉能止如水
想来,不过在往常那诸多向往一笑,温暖功夫之时,见过想见的人
等过想等的人
也念过担心的人
读一首无名氏的词,其中一句:云山万重,寸心千里
没有切身的体验,就难以理解这个距离引发的联想
是心中的思念有这么绵长,是梦的影子有这么绵长
梦飘出窗棂,绕过如黛远山,飞越天涯芳草的连绵
幽蓝的绒幕上,绣缀的星星,牵着云丝,梦的眼神醉了一般
人间的烟火水流云散,灯已眠,梦深处,哪里还有十里荷花百里飘香的丹桂
鸟语含翠,流水映红,自是一样的春色,却无梦里暖暖的烟火
心海涛声、遍野奇花妩媚入眼,只以为佛心如寂,然而蝴蝶的翅膀却化作一缕缕箫的低音叩击心墙
东风微凉,任夜雨点点滴滴,丝丝入梦
于是梦里的河流白亮而清冽,月光的银线便缀起了此岸与彼岸的梦境,掀动沉淀千古的诗情
悠远的钟声,摇落的星辰,在夜色中一点一点浸入你的内心
天地间除了你的梦,唯有这无边开阔的寂静
只有在这种寂静中,你才能理解生活的本质
生活的色彩过于繁杂,各种人生的欲望附着于爱的外衣,爱一下子变得扑索迷离,其实,抖落那些浮在外衣上的情感,爱其实很纯真很朴实
经历了这种寂静的洗礼,即使都市的热闹刺痛了它的神经,你的梦依然新鲜,不会暗淡凋零
我一下子明白了,我的寻找永远没有终点,没有彼岸
所以喜欢文字的游戏,就是要在文字的行间让心慢慢融化,让情慢慢抒发,让梦渐渐清晰,让希望永远新鲜,让自己永远年轻
所以喜欢文字的游戏,就是要让心灵放飞,抵达没有彼岸的远方
与之相反,面对深圳屡见不鲜的街头骗术,还有那些形形色色的丐帮子弟
我则从未敢慷慨解囊,因为他们那些自以为是的奸诈,那些匍匐或者点头哈腰的躯体,让我感到茫然,我不知道一个人的精神尊严到底价值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