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丽江动身,通向泸沽湖的路从来在壁立笔陡的金沙江幽谷中曲折蛇行,丛山峻岭中穿梭
冻结的路面更是让人鲜明的感触,隐于横断山脉深处的泸沽湖,那么的边远,远山召唤,却又那么的让人理想
无法计算电影的密度,到底一周几部一月几部
56、在街上看到个帅哥,就过去一巴掌那他对我的印象是相当是深了
它就是这样傲然,永远地不俯视,不留恋,不仰视,这一份傲然的特质,以平视的眼光漠然山川、河流,以及种族的繁衍
林昭对党天下的无视,对至高无上统治者的平视,是何等的气概!我知道,这皆是站立的本质使然,你看一棵千年古树站立在那里,多少藤萝攀爬着,将根须扎进它的躯干,可它仿佛不知晓一般,三秋删繁就简,二月领异标新;那藤萝也繁衍了多少代了吧,它战胜了老树吗,没有
也许有一天,老树的躯干空了,腐烂了,但老树没有一丝悲哀,甚至连自己的死亡也没有感觉
…”西藏是天堂,德钦是天堂的边界
德钦有天堂的灵光拂照,在天堂的边缘,我们可以和理想直截对话
也有人把从内地到西藏去的路称为“天路”
天路有三条
一条是青藏线,一条是川藏线,一条是滇藏线
滇藏线就是214国道
到西藏去的人,走青藏线和川藏的比较多,而滇藏线却很少有人走
我到西藏去当兵,走的就是青藏线
坐火车,坐汽车,差不多走了一个月
一个云南人,到相邻的省份去,却绕了差不多半个中国
214国道从迪庆高原经过
应该说,它是云南通往西藏的“天路”
它让我们从一个高原到达另一个高原
214国道的前身是过去茶马古道,自古就是云南通往西藏和印度的交通大动脉
对于云南人来说,它似乎并不陌生
我看过许多关于茶马古道和马帮的书籍,所有讲述茶马古道的人,都提到这条路
这是一条无法回避的路
也有人把走这条路称之为探险
俄国人顾彼得曾撰文描述这条茶马古道:“西藏的雨季很可怕,在边界上,所有的马帮和香客来往交通通常停止一段时间
山路变成泥潭沼泽,江河暴涨,大山为云雾所笼罩,冰雪崩落和滑坡与其说是意外,不如说是常规
许多旅行者被永远埋在几十吨重的岩石下或葬身于急流中
” 在茶马古道繁盛时期,过往的马帮每年成群结对,用来运输的牦牛上万头
特别是抗日战争时期,西南地区的交通被中断,内地到达西藏,国际上从印度运往内地的物质都得经过这条茶马古道
直到214国道修通以后,这条赫赫有名的茶马古道才结束了它的历史使命
214国道是解放后修的,但人们对这条路的认识,有着悠久的历史
差不多所有了解这条公路的人都知道,这条路每年都有一段时间大雪封山,只有气温上升的季节才能通车
而在雨水季节公路上也是重重险阻
因此,多少想从这条路到西藏去的人,都对它怀有畏惧心理
因此,这条路更让人感到藏区的高深莫测
我们就是怀着一种探险的心情踏上214国道的,虽然我们不是去探险
9月28日,云南人民出版社的编辑家刘存沛带着作家海男和李森,拍摄师杨松文,我们一行五人,沿214国道,从中皮亚诺曲线向德钦出发,去感受这条到达西藏的“通天大道”
正是雨季,接连下了半个来月的雨了,但出发这天,天公作美,天放晴了
车过中皮亚诺曲线坝,过纳帕海,原来的柏油路,现在全成了沙子路面
纳帕海一过,山势越来越险峻,路越来越窄,七拐八弯,随时出现惊险地段
公路两边,树木成阴,藏家房舍若隐若现,炊烟和经幡虚无飘渺
但总的说来,公路并不算是太难走
我作为云南的驾驶员,我走过的路,比这路难的还多
路虽窄,但路上坑凹很少,公路上的里程牌、路标都十分醒目,不失国道的风韵
车由驾驶技术熟练的杨师开
越往前走,车和路融在了一起,人和车融在一起
我们觉得这埋在绿树丛中的路象是一条黄色的彩带,在空中飘浮着
我们象是走在一条音乐的彩带上,我们就象是这彩带上的音符
从中皮亚诺曲线往德钦出发,公路全是下坡,一直往一条峡谷而下,直到了金沙江边
车往峡谷走,气候也随之变化,田地里的庄稼也随之变化
早上我们看到的是青稞,象曲谱架一样的高大的青稞架,到了谷底,我们看到了成熟的玉米,小麦
气候变了,田地里的庄稼也变了模样,但还是藏区味道,藏房,藏民,酥油味,飘浮着经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