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想到与您会面时,您和我牵着手走在阴影重叠的小路上
湖里到处都是水,风很柔和,星空下的月光不如你我的眼睛柔和
摆弄着尾巴
就是那一根根的过江的钢丝绳,舞起那一座修路吊桥,父辈们的军衣湿了
帕隆峡谷,冰川群里,似在云端,那里经常泥石流塌方、雪崩流沙不断,加上气候炎热,施工十分艰难,父亲与战士不畏艰苦,
22、有些的时候,正是为了爱才悄悄躲开,躲开的是身影,躲不开的却是那份默默的情怀
翻开每年一度的高考报道新闻,高考第一被称作“状元”成了媒体离不开的词汇
可是,这样一个最简单的常识性错误却没有任何人质疑,这的确是一件怪事
中国还有文化吗?产生这个疑问的缘由,是我感到了民众与“文化”之间巨大的沟壑,我一直想要扮演的角色是,在两者之间搭起一根联系、拉紧它们的线条(这似乎是一个妄想吧?)
但是,在这个乡村的经历,客观上我却一直以远离的方式,来切近着“底层”的民众
远离了主体文化,远离了意识形态,远离了社会意识
在这样的时候,我的眼睛好像具有了透视的功能,看到了以前看不到的许多情景
我看到了人与物的关系,官与民的关系,人与植物的关系,我听到了庄稼拔节的声音,脚步重叠的声音,记忆流动的声音,生命萌动的声音,死亡走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