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坟的路固然不过一条不宽的土路,仍旧有多辆卧车在渺小的路上与行人争抢那不幸的寸土,纵然车到坟前的功夫要比步辇儿花的功夫还要长,卧车仍旧顽强蜗行着,纵然尘埃飞腾,坐在车内的人仍旧顽强摇下车窗的玻璃,让开上的行人尽大概看清他的笑脸,看清他脖子上套着的那金灿灿的金链,又一胜利人士衣锦回籍给老祖先脸上争当了
方城口角微动,两个字从寒冬的嘴唇扑腾出来
几片鹅毛般的雪花,凑巧钻进了温热的脖颈
一个聪慧,思路从两千有年的召陵被拉回到实际
就在豪喘如牛精疲力竭之际,我忽然发现嶙峋山石中,有一朵朵红艳艳的山丹丹花儿正火一样地燃烧着
——这可是我日夜梦想着,而且一直以为只有在陕北的黄土高原上才能见到的花儿呀!几乎与此同时,我忘了疲劳和地上的纤绊,疯的一样地飞奔过去……痴迷欣赏中,竟一时忘记了自己置身何处,待到回首凝望,但见远处烟水茫茫,山岛耸峙,雾岚蒸腾
莫不是在千岛湖,抑或是蓬莱丹崖的怀抱?正疑惑间,忽见有人挥手指着前方说:“看,那马河、户主二座水库多像镶嵌在莲青山的碧玉!”“是啊
看,那碧玉周围还点缀着珍珠呢
”另一人附和道
她在她四周的小寰球里每天痛快地生存着,把她的一切关爱全给了咱们几个儿童,把大肆与发嗲留给爸爸
秋天的消息是头顶上北来南往哦哦啼鸣的雁群唤来的
腾空扑翻竞飘的羽翅斜行横阵,赶退着南遁的暖流,招来了步步紧逼的北风冷气
秋天,就这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