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想起卢俊卿来还感触很可笑,不领会他的脑筋是如何长的,总能想出少许旁人想不到的工作,大概这即是干什么有的人会出类拔萃,有的人一辈子没没无闻吧
敬仰的,我会好好生存
会好好光顾本人,就如你光顾她一律
有一天,我站在小城北面山上,看城外这条河,它由西北而南而东,呈三面环绕状,把个小城包围成一个封闭的裹肚——难怪古人喜欢在此凭天险而设关隘建戍镇,便有了如今这河边的小城
这山水包围的裹肚,既御外入,又闭己出
江源山区便形成了自耕自给的小农社会和“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的封闭意识
再远眺这条河,如今的河水已不再奔腾咆哮,如一条半死半活的懒蛇,缓缓喘息而行
两岸光秃秃的山梁下,横七竖八躺着许多村庄和集镇,躺着许多制造着现代工业文明同时又制造着废气废水的大小工厂,且每一处都正冒出浓浓的“人间烟火”
这些废气废水,和着机器的轰鸣,飘荡在山水之间,正肆无忌惮地侵蚀着江源大山深处仅存不多的大自然的遗迹
她破涕为笑,在白旗上写下一行小字:我不是公主,你也不是王子,我们一起动手,把家里打扫干净吧
交战笔墨那一年,笔墨恩赐了我前半世所没有的功效感
我把对笔墨的景仰一股脑儿写进作品里;我把对笔墨的留恋一泄千里般加入一篇一篇经心制造的作品里;我把对笔墨的不舍逐一在笔墨里掏心掏肺的陈诉
笔墨啊,真是让我骑虎难下
为了写作品,我不妨不用饭不喝汤;为了写作品,我不妨一天好几个钟点对电脑噼里啪啦的打击着键盘;为写作品,我不妨写到天明写到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