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留弟子会所的号房里有几该书买,偶尔还犯得着去一转;倘在上昼,内里的几间洋房里倒也还不妨坐坐的
但到黄昏,有一间的地层便常难免要咚咚咚地响得震天,兼以满房尘烟斗乱;问问粗通时势的人,答道,“那是在学舞蹈
”
观景最要紧的是看走势,看动态,看韵律
贴身在神柱旁,用手一摸,就摸到了神柱云雾浩荡的气质
这样的气质,经由太阳雨的传递,咯咯吱吱就走在了我的肌肤上,产生出巨大的震慑力量
在力量的逼指下,我没有发足西奔,而是完全将自己交付出去,结果便感觉身体被托举,抵达一种意境的高度,与超越民族,超越宗教,超越地域,超越社会,超越时空的彝人胸怀和楚雄未来发展的理念、目标、追求及其决心,逐一邂逅
山下有彝人的歌谣传来,像极了花瓣绽放的响声
难道我在意境中的那些邂逅,就是马樱花一枚又一枚花瓣在徐徐舒展?
一花一草都有它们的万卷书,一树一叶都有它们的弦琴,一风一云都有它们的蝴蝶,一静一动都有相互荡漾
蛟蛇鲸鲲鳌鳘舞,狂浪碧水头顶
说起水荣叔叔,还有一段趣事,他的外号叫“嗯还”(绍兴土话的谐音,意思是不见了),这个外号有点来头,记得有一次玩躲猫猫,他老兄躲进了村里放农具的仓库里不算,还钻进了一个大木箱里,结果找的人没找见他以为他回去了,他呢,又不肯先出来,时间长了竟在里面睡着了
家里人见他晚饭时间还不回来,急得四处寻找,最后就差没拿个竹竿到河里去找了,折腾了半天,才把迷迷糊糊的他从箱子里拖出来,就此得了这个绰号
估计这个名头要跟着他一生了,不知他七老八十的时候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会不会和我今天一样莞然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