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又带我去跳舞,他最喜欢我的舞姿,他说我是舞厅里的女神,而舞厅就是我栖息的神殿
我们跳舞的频率很高,起先一周一次,后来几乎天天都泡在舞厅
我有时会觉得开销太大了,他总是说没事,而且他总是能弄到钱陪我去最好的舞厅
渐渐地,我自己也开始相信自己是女神了,他偶尔会从后面搭着我的腰,陪我一起扭动
再后来,他怕我体力透支太大,逼我辞去了工作,他说,女神应该只在神殿里呆着,接受大家的膜拜
于是,白天,他出去弄钱,晚上我们一起跳舞,然后做爱
”
我上小学时,正赶上“文革”的中期,受社会大环境的影响,我们学生个个心红志坚,虽然真正的书本知识学的不多,但在劳动课上的劳动表现却是八十的老头留分头——精神没得说
那时的劳动课虽说是一周两节课,但特殊情况还相当多,小到打扫卫生,大到植树造林,干起来就是半天或几天
玉兰花在院子里开始抖擞
还有他心情不好工作压力大的时候身边的人就会遭罪,我已经害怕了,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时候
我知道他人好,但是说不定我们俩真的不合适,我跟他吵架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希望这种日子无休止的下去
我觉得太累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容忍他了,我也不想把自己折磨死,人有时候真的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万般愁绪无着处,唯有一个接一个地打哈欠,直打得涕泪交加,醒脑舒肺
据医学解释,打哈欠是人类特有的功能,人只有在疲倦之极才会打哈欠,这是神经系统在进行自我调节,自我保护,打一次哈欠,会牵扯上百根神经,在这一张一合中,神经能得到驰张收缩,藉以休整安歇
神经病患者的大脑发生了变异,因而和动物一样,没有这种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