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的你像凌晨的一声鸟鸣,一来就扒拉了我柔嫩的心弦,你是夜空间那一轮标记优美的明月,点点滴滴的落在我左手上,寂静地溜进我的心房,其时的时间静好,其时的岁月纯洁,其时的花开有芳香,其时的四序都很和缓,由于有你在身旁,卑鄙的咱们,走在尘世的平常而快乐的功夫中
他想的和她想的,从来都是五千年以来最大的话题
于是,故事开始发生,并且一直在发生
2.八六年春天,因为知识分子农转非,全家从农村来到这个小小的县城
父亲单位没有多余的房子,我们只好租民房住
租住的院落有四间房,房东住两间,我们两间
房子很新,出了厦,父亲很满意
令我惊奇的是院子里居然有一棵枣树
当我摸着枣树皱巴巴的树干感慨万千的时候,房东的女儿琴凑过来,小孩子样跳着脚拍着巴掌说:你也喜欢枣树呀?想不到我遇见知音了!我默默地点头
琴仰着单纯的小脸说,去年翻盖新房时,父亲要把这棵枣树砍掉,是我的眼泪让它留下来的
蒸好的糯米,倒入于石臼中
三个舅爷,各站一边,抡着木棒,先将臼里的米粒轻轻舂碎
尔后,开始发力槌打
只见,这边用力杨起,那边重力落下,你一捶,我一捶,一扬一落,力道均衡,大家默契地配合着
伴随着一声声清脆的声响,细腻粘稠的糯米团舂打好了,这下,该是轮到村里手巧的舅娘们,出场搓粑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