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圳的写字楼里,我把电脑朝向我,我朝向北,然后玩一个电子游戏,按照秘诀把一个人的生命变多,那那个秘诀可以让我一下子得到三十条生命,而我经过机敏射击和闪避,电脑就可以再加我三条、五条、七条甚至更多条的生命
当我拥有这么多条生命的时候,我把她们全安排在一切的野心、妄想、速度和游戏中,只留下这双安排的手,留下这条血有温度、骨有重量的生命,一步步,向北方辽阔的大雪和母爱靠拢
第一次听这首歌,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那时每次外出,总喜欢背着个大包,除了几本常看的书外,最贵重的就是一个小型录音机了
记得录音机里反复播放的似乎永远只有这一支曲子
在那些多愁善感的日子里,这支曲子给了孤独的我无限的温馨和慰藉
那时只觉得旋律好听,不由自主地喜欢
时光流逝,情感变迁,才知道,当往事不再时,留下的只是我们曾经的记忆与怀念
“年轻的时候我喜欢听收音机,等待我的至爱歌曲
歌曲播放时,我跟着一起唱,总会让我开心的笑,那是如此快乐的时光……”
这些年轮一般的曲线,构成了高地简单的浮世绘线条
这些线条最终促成了更多的年轮和音乐、舞蹈的诞生
在高地的诗人郭成的诗中这样说道:“我们在梯田里种植下苞谷、高粱和水稻,然后收获着我们的诗歌、酒和欢乐//我们在女人身上耕耘着,收获着勇气、新的男人和女人……”
有时简单的快乐才是永恒的,就像男人们在酒后的低吼,像野兽一样地低吼;女人们排箫一般清亮而悠长的歌声,可以将日子一天天打发在那层层的梯田里
酒是快乐的一种方式,另一种方式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完成的,包括情歌对唱、舞蹈或者幽会
男人们喜欢大碗的酒、生晒烟和舞蹈,女人喜欢花、银饰、歌唱和纺织
僵化的劳动和生活虽然千篇一律,仿佛一天天重复着,但只要有酒、歌声和舞蹈,生活就不会乏味而死气沉沉
而铺外呢?有时可见到剃头师傅的老朋友临渠而坐,闭目弹着白族三弦:“叮咚叮叮咚,叮叮咚咚咚……”有滋有味,全然忘我
弹完几段后,睁眼品口浓酽的香茶,接着弹,满脸的舒畅与陶醉
农忙的季节,邻居都要翻地
你看,张家的地还未犁完,李家的男人已等候多时了,干什么呢?等着先把耕者的犁掮回家,就算搞定了明天的活儿
自己有犁,就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