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头本来从来都在,它大概离咱们很近,就在那绕圈子处,冷不丁就到了
它大概还很远,流过那绕圈子处,就瞥见了
而尽头的遐迩是不妨随时变革的,看似边远,大概一下子就撞线了,看似很近,本来却是千里迢迢
我放开喑哑的歌喉,用一曲悲歌,将这死寂的夜惊醒
我用自编的曲调,唱着你的名字,只是为了尽快的将你遗忘;而你,一定能听得见,也只有你,能听得到,此刻天地的荒芜
大型客车冲破曙色一路向西,也稍微向北
先是看到了无人照料的上下不停磕动的磕头机,随风而动的风向仪,接着路遇一个繁华而又凄凉的工业小城
路遇一个小城,少说也得一百里地,小城也就那么三两座
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运输线上,带着拖斗的大板车几乎是一辆连着一辆,可见这条运输线是乌市连接北疆的生命线
沿途的地貌也有了变化,不再是一陈不变的砾石遍地的茫茫戈壁,而是有了小丘陵,赭红色板结的土层,隐约可见的薄薄绿色地表,突然落得一处的积雪,深不见底的沟壑,陡峭如削的山
修挖铁路路基的工人,这儿一处那儿一处,一路陪我们向西向西再向西,倒使我们的眼睛不致太过寂寞无聊
历史上的“洪武调卫”,就起于此
永胜、永胜三川的子民,都与这次调卫有关
导游跟我们说,这个道观最早修于明朝的1414年,最前面的一进八仙殿就是那时的建筑,清代光绪年间又陆续修建了中间几阁,最北面的一座是民国28年(1939年)修建的
前后相跨五百多年
可我所见到的却是一座风格一致的玉皇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