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见了我就问弟弟即日凌晨吃了什么,我回复说吃了馍、花生和果儿
她忧伤地对我说弟弟上昼遽然腹疼难忍,仍旧被送进了城里的病院
我惊讶极端,和她一道摆脱了书院
街坊们见我都问弟弟的工作,我却不领会他究竟如何了
村里崇奉耶稣教的浑家婆报告我向天主祷告会绝处逢生
我就盘起腿和浑家婆一道坐在蒲团上望着赤色的十字架安静祷告,蓄意天主庇佑弟弟宁靖
我常常陷溺于无边无际的寂寞,寂静的夜晚,我喜欢独自聆听寂寞,听班得瑞的《月光》,听刘星的《闲云孤鹤》,那优雅的忧伤、那美丽的令人心碎的孤独“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想那寂寞的鹤独自在生命的沼泽里千载独步,悠闲的高昂着依旧活着的头颅,却全然不顾云正从天空向他垂压过来,风正从四面八方不怀好意地向他吹刮过来......音乐的节拍敲打着我心灵深处的皱纹,我目光迷离,我不知身在哪里,今夜又会用锈迹斑斑的钥匙拍遍谁家的栏杆......
渐渐地,夕阳彻底隐没在了西边的天际
左边旱地里玉米开始变黑的胡须,已经模模糊糊
风仍轻轻的吹着,可能是看不真切的原因吧,玉米叶子互相摩擦的沙沙声,显得更加清晰
右边稻田里的水稻,正在杨花
在稻花间忙碌了一整天的蜜蜂,早就回巢休息了
它们振动翅膀的嗡嗡声,在夜幕降临前,已经默默消失
前面那片枣树林,被微风轻拂,时而有半生不熟的枣,被风吹落,掉落地上,发出噗噗的轻响
纷飞的流年中,常常让梦蛰伏着,冰封澎湃,汹涌的渴望跟随时光轮回千年
那日我正与唐诗宋词中的的女子学女红,隐约感觉到一双正在注视着我的眼,那样熟悉,我知道君郎到了,透过文字你影子隐现,我心雀跃,“清儿,清儿……”我听到了你的呼唤,我明白对于我的记忆一直摇曳在君郎的脑海,此刻我双眼微闭,随着你双手的翻阅,我躲在了文字背后偷眼看你,心微醺的醉着……默念来生我愿做一泓秋水,续这未了的情缘,亦或化为唐宋诗篇,长眠君郎身边
娘,对于许多人而言是一个比天还大的字眼,是一份一旦拥有就终生也难割舍的牵挂,对迎春大哥来说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