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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黑夜
”也许是这样,现在还是晚春的午后,黑夜远远退隐
蝴蝶看不了那么远
蝴蝶看见的黑,只是阳光下翅膀的影子
留一点模糊的影子是好的,可以想象黑夜的无限
就像水滴是美好的,留一滴水,可以想象春水满潭
但石穿了,就真相大白了
所以成熟的不一定美好
这是说结果
必须拒绝功利性的目的,一路相思相随才是最最紧要的
相思是一堆古典的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蝴蝶在飞舞的时候,相思被拉长
缠绕一对翅膀不够,将另一对也缠绕了
带着镣铐,蝴蝶唱着相思的囚歌
“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紧相随
”红尘有多远,相思就有多远
红尘是不是有一万丈远?爱情不是超脱,是从一个错误到一个更大的错误,是始终不瑜,是冥顽不化
这不仅是蝴蝶的辨证法
蝴蝶边舞边唱,是因为蝴蝶悲伤!翅膀不堪重负,绝不是翅膀本身的自重
翅膀在飞翔的时候是失重的
翅膀在喊累,在嘎吱作响,在慢慢淌血,在耗尽最后的力气,努力保持爱情原本的方向!看见更多的美丽陷阱了!也许,一路的翩翩起舞,一路的苦苦追随,本身就是一个更大的陷阱
看见陷阱,还是不能停止飞舞,飞舞中的翅膀只能折断下来,而不能停下来!就这样一直飞舞而去
万劫不复的飞舞呵!
长联的作者孙髯,字髯翁,号颐庵,是当时滇中名士
他生于清康熙十五年(公元1711年),死于乾隆三十八年(公元1773年)
虽然才气横溢,髯翁却因看不惯试场腐败,遂终身未第,自号“万树梅花一布衣”
有人评论其是不肯承受官场的物欲之轻,而将心门关闭,而淡泊却使其胸怀如海纳百川,若壁立千仞
然而独看此联却觉得,上联气象万千,下联却断碣残碑、苍烟落照,有批史却也有自叹之嫌,未若其自述之“万树梅花一布衣”洒脱
籍此也带出长联之一弊:韵律虽对,气势沉勇,意境却未公,有失高格
中新网石嘴山10月12日电(李佩珊于晶)10月12日,第19届世界韵文诗笔会暨“第10届华夏·韵文诗大奖”授奖震动在宁夏石嘴山市举行
会上还赋予石嘴山市“华夏·韵文诗创造出发地”
写下这四个字,我已随意回想起昨夜翻到的扉页: 我无名的住所 与荣耀无缘
我独自唱着自己的哀歌, 它的魅力只对于我个人而言
——C.布努律
是的,剑川石宝山石窟中镌刻着南诏王朝虚与实相间的一尊尊凝固的雕像,那么,在月光下展开的在大理的皇室深宫中珍藏的这幅成画于公元1180年,由大理一个叫做张胜温的画工费时数年绘制的《大理国梵像卷》又名《张胜温画卷》的长篇巨制,让我们看到的不仅是大手笔下的神奇构思与绝妙想象,更在一个平面上再现了大理国以佛为国教至尊的情形,以及在文化上兼收包容的一个王朝的恢宏气度
历史在弥漫着明黄色彩的氛围中让我们从一个向度走向了无穷的纵深
十六米长的纸本卷轴画徐徐展开,在茂密山林的前方,在清澈水浪的光彩中,卷轶浩繁的134幅画像,走入神态众多,栩栩如生的774个南诏与大理国时代的人物形象
这个特殊的群体站在我们面前,也站满了那个让人充满幻想的朝代
金碧辉煌的画面,庄重秀丽的书法,无法增添与削减
原来历史是可以用这样的方式记录下来的,用色考究,构图精细又不失大气恢宏
一张薄薄的纸上,写满了画面,更写满了画面以外的一切
佛的神圣,南来的行者,变换形态的观音,都笼罩在白族密宗的氛围之中
佛国之妙香,吟诵之优美,行礼之虔诚,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