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给父亲唠叨时,母亲上了炕
在我说到半中腰里时,母亲的嘴皮子动了几动
我的话告了一个段落,母亲还是没能忍住,给了我一句评语:你么,和你碎阿舅一样,光话多!我承认我今天话太多,牢骚太甚水平太差姿态太低,可我不承认和碎舅一样
母亲把儿子和她的二弟相提并论,无非是说我也夹不住话,啥话都给老婆说
她认为,我今天的一席话,大多是妻子的论调,也是我俩在气愤之后共同得出的
母亲的矛头不仅指向的是我
我被母亲下的这个结论气回了家
自从手中有了点存“货”,便加入了“有产阶段”的行列,结束了看人脸色,死乞百赖借书看的历史
当我神气地以书换书看时,颇有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的豪迈气慨,向世人宣告了一个受气时代的结束
不知为什么,想起一句话:成长,才是女人唯一的归宿
十六、世上最糟糕的感受,就是不得不怀疑先前深信不疑的东西
我再答,南京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