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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了,心浮躁不堪,看不下书,甚至也看不下论坛里的贴子
整个夏季都是虚度的,呆在二十三度的空调的房间里,疏远着炙手可热的阳光,同时也疏远着百无聊赖的现实
我不知道再邂逅祠堂时该会是怎样的模样,也许因年代久远过于的残损被村里人重新雕砌了一番
我记忆里的祠堂是一座古老的大宅院,青石地板,有好多根柱子,以前的朱红也斑驳地褪去
祖宗堂上摆了一些灵位和香火,只能凭着这些风蚀的牌位去寻找曾经或悲或喜的记忆
但是我从小就知道与我无关,我不是地道的村里人,祠堂只属于他们的家族
我读书的时候曾经因是异姓被班上的男生欺负,那时总是感到很委屈,想着长大了去寻找属于自己姓氏的宗祠
每当我看到匾额上“邓氏宗祠”几个大字,心里总会泛出些许酸楚
而我的父亲在异乡行医,大概也会惹来同行的歧视,因为那哔竟不是自己的故土,凡事都要忍耐三分
那时年幼,还不懂得世事的薄凉,宗祠里每年举行的龙灯舞、狮子舞我也会凑热闹去看,全然忘了家族之分
我喜欢看祠堂的檐角,以一种静默的方式展望青天,在生命的河流里,有着无边的张力
我喜欢看天井那些层叠的青砖,承载了村里世代男女急促而悠缓的脚步,也见证着村里曾经的辉煌与衰败
我喜欢看藤蔓攀附在黛色的墙壁,任自然的风烟浸染它们风蚀残年的身躯,沉淀着浮华的过往
也许,这是月光的威力吧
冷若冰霜的月光,如孤独而艳丽的冷美人,她无须微笑,无须妩媚,她紧闭着嘴唇,紧锁着眉头,但我们还是觉得她如此的美丽
兰的父亲为什么要编这样一个故事呢?我的虽识字不多但明白事理的父亲,为什么也相信这个莫须有的故事呢?还有村里别的父亲们,他们也不蠢,却串通好了似的,对自己的孩子用铁定的口气维持着这个神话——只发生在兰一个人身上的神话
53、所有的人都以快乐幸福作为他们的目的;没有例外,不论他们所使用的方法是如何不同,大家都在朝着这同一目标前进
帕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