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确是“十里不同天”
海拔两千多米的地方,大雪已经将石阶掩没
一步一步走上去,“马掌”上的铁钉抓进冰里咯吱咯吱地响,我觉得这样慢慢地走已是不易了,却还有山民一前一后抬着游人坐在个叫做“滑竿”的轿子上,飞也似的上山去了,真是叫人望竽兴叹
清风迎面吹拂,两岸的杨柳叶子发出飒飒的响声,像站满枝头的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它们无忧无虑,似乎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情”的滋味;尽管它们的同伴接二连三地旋飞着从枝头飘落下来被流水带去了,但它们仍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站在树上欢动不休
我为它们感到伤心,因为秋天已来临,它们将要在一夜之间被秋风全部扫落;我也为树木们而伤心,因为它们即使活上百年千年,也会根朽身空,在历史的长河中也不过是一瞬的青绿;我更为我而感到伤心,因为黑夜即将就会把这眼前的一切美景收走,让我永远也不会见到人世的光明了
然而,大自然的规律是不可抗拒的,一切都在变一切都在更替一切都在消失一切都在萌发,唯有头顶的天空是绝对的静止的无限的永恒的
黄昏时分,我沿着河岸一边走一边散漫地思想着,心中似乎愈来愈茫然同时愈来愈明亮了,——望着四周渐渐暗淡下去的景物和时光流水正在向生命的黑夜里消失,我很坦然地向前漫步行走——凝视着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片光亮倾听着最后的人生时光微弱的流水声是多么地美妙啊!……
似旦非旦,似晓非晓,银灰月色弥漫地面
咱们披着星光,裹着晨雾
瞄着,向导飘飘的小旗,萧瑟沙,奔向丹霞山头
等着,等着看日出良辰美景
烈日,她犹如还不领会,游子,在等候她的身影
后来村里有人开始栽种橘树,树是成活了,可是结出来的不是橘子
乡下人文化少,更不懂得什么科学,他们不知道淮河以北的地方是长不出橘子的,橘子过了淮河就变成了枳,那是一种有毒的,不能食用的果子
是决心就有低谷懊恼,厥后高谷无忧
是崇奉就有劳累时间,最后高视阔步
是烽火就有扑灭搅扰,此后漫野无烟
是俯视就有查看遐迩,此后领会更全
是端详就有孤独入眼,至后分辨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