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秋风里漫步,走在满地的落叶上头,咯吱咯吱的踩碎每一个已经扑腾的精神,哦不,我不是在妨害它们,我也一致不想妨害它们,我不过想让它们早点稀疏成泥,回归本真
即使悲伤不行制止,干什么不早点中断这份丢失的愁绪呢?!
曾经的西去落霞,月色挤进了窗
弯臂里的温馨织成了圆圆的烛光,连着情、吻着爱,叩紧着生命的十指,指尖上溢出三生三世的诗句
山巅、古镇、街道、石桥
轻轻推开窗,就会拥抱着所有
最近读到明代有关荔枝的诗作“南州六月荔枝丹,万颗累累簇成团
绛雪艳浮红棉烂,玉壶光莹水晶寒
高名已许传新曲,芳名曾经荐大官
乌府日长霜暑静,几株斜覆石阑干
”(明·陈辉《荔枝》)和“曾向忠州画里绘,胭脂淡扫醉客消
盈盈荷瓣风前落,片片桃花雨后娇
白玉薄笼娇色映,茜裙轻裼暗香飘
嫣红狼藉谁收拾,十八闽娘裂紫绡
”(明·徐勃《咏荔枝膜》),时下又是荔枝上市时
不免读之而感荔枝之味实可人,色香味俱佳者无多,荔枝是唯一能够让杨玉环馋得放不下的一种夏令佳果,千里传骑,飞驿递荔,弄得百姓叫苦连天
美食家苏东坡被放逐于岭南,吃到这种南国佳果,竟也长叹:“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
我们家的白猫“咪尾”有整整一个星期不回家了
我估计咪尾已不在阳世
至于咪尾的结局如何,我不愿也不忍想象,因为一想到这个题,我的脑海里便浮现出许多对猫科动物总是发绿光的眼睛,这些眼睛一眨也不眨,直盯得人心里惨得慌!咪尾在一年前也有个一次离家出走的经历
那一次,它在外面呆了三天二晚
我不知道它是如何渡过那几个流浪的日子的
只是它回来时,已是伤痕累累,我们为它调养了好长一段时间,才使它恢复了疮伤
也就是从那一次之后,咪尾的性情大变,不再上窜下跳,也不再墙头“招亲”了,饭吃得非常少,对家里的人非常依恋,谁坐稳了,它总是跳到他的膝上蹲坐
我就是它很好的卧具
我喜欢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此时,咪尾便跳上我的胸口,曲缩四肢,一动也不动地趴着,甜甜假寐
那模样,极乖巧,也极安宁,只是看让人有点儿心酸
生命在此进行着宗教般的历程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饿其肌肤,伤其筋骨,苦其心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