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即日等候着下一站到来,那么多即日又期许成上一站的标记
想到五年前,那一年是她最繁重的日子,儿子酣睡了半年才醒来,公司仍旧是一片瘫倒的场合,商业界一群虎狼环伺,她一个三从四德人家,何处能敌得过
从5月份开始,每天的傍晚,锣鼓唢呐齐响,不停地打击着我脆弱的耳膜
刚开始觉得是新鲜,凭空添了些音乐,给这寂寞的夜空增了些效果
听得久了,就逐渐厌倦
再听得久些,也就麻木了
不同的生活方式改变了我一些观点
在渐渐适应的心理上,接受着如今成了不可缺少的生活习惯
在虚拟的世界,我敲打自己真实的感受和真诚的语言
哪怕让我稍感羞涩,《两人男人和一个女人》暧昧的文字让我笑容里,有了一份羞涩,仍让我感到一阵快乐
二月季节的白天还不算长,发亮的也不是很早
凌晨五点三格外,一声逆耳的闹铃扰了我的好梦,睡眼惺忪的我委屈睁开眼睛,屋内一片暗淡,由于天还没亮
我按下闹铃,静静地躺在被窝里,看着这凌晨之晨
屋内的黑犹如望不到极端,这也像我现在凌乱的思路
一个实际而又平静的题目搅扰着我:我是谁?我的中脑麻痹,一片空缺,这边熟习而又生疏,回顾清空,我究竟是谁?我要在即日找到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