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刚刚在春风里爆出绿芽的花木盆景,想起那句话:愿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既有生,必有死
何谓短何谓长?刹那间心中所有的块垒消融
周日公休,在与一班文友一番神吹海侃的“每周文会”之后,便捡了个空当,离开文兄诗姐们刻意营造的温馨,独坐小公园里居于湖心的小凉亭
亭极清雅,虽然周遭人声嘈杂,但我依然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节奏匀称、不疾不徐——我便清楚地明白自己还是对得起自己的
无论身在何处,常葆一颗平常心——喜也罢,忧也罢,我都无权去忽视自己的身体……凝眸沉思间,见湖中游鱼自由游弋的憨态,不禁心生一丝荒唐:倘若投胎之前可以选择,我会不会选作它们当中的一个?
走到街上,才想起本人四海为家了
往日的屋子早就租了出去,表面冷气逼人,我只好回到了母亲家
寒战了长久我也忘了相互是如何融洽,但融洽后的发端即是我百般谄媚百般找来由和她瓜分吃的
在谁人功夫,哄一个爱好的吃货伙伴大概即是更加大略更加快乐的一件事儿
由于她们老是会更加简单满意而忘了已经巴不得打死的烦恼
柏琳:你的创造转型有两个,一个是《叙事》,此后分别前卫文艺的写稿,一个是《正旦》,此后此后实际主义的因素增加,写真性巩固,发端“加入性写稿”
提炼一下,似乎是一个作者从云彩里渐渐落到大地的进程,但动作一个已经景仰诗歌和形而上学雄辩的人,老是不承诺抛弃“诗性”吧?有没有“否认之否认”的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