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见到的石头,无规则的被农民码在一旁,在地边,我们称之为石墙,石墙都是那些被剔除出土地的石头,它们碍手碍脚,把犁铧磨得残缺不全,把农民的脚硌得生疼,甚至个别锋利的还会把牛的蹄子划破,于是农民们在扔石头时分外用力,能被码在路旁算是一种幸运,一个曾经在山里的石头就这样被人们扔来扔去,没人去理会这些石头来自哪里,为什么我们的土壤里会有石头
找不到故乡的石头,在一块异乡的土地上被人们的手扔在了流浪堆里
父亲一直抑制着哭音,一边说一边揩着清鼻涕
平日里,他寡言,我少语,一起干活不用言语也能配合默契,有啥事需要商量,也是三言两语的
我知道他对我的爱和对我的寄托,他也明白我对他的一片孝心
父亲从来没有这样多的话,唠唠叨叨罗哩罗嗦,显然是激动了,伤心了,为难了
父亲激动时哼秦腔曲调,曲调留在年轻岁月的乡间小路上
记得小时的一年正月,父亲引我去远路上的一家亲戚,他大概想到了自己人生的大手笔,越想越得意,就不时背一背我,哼哼秦腔小曲,有时还会唱出曲词,激越豪迈
后来的日子里有了为难事,多日也给我不说,怕给我增添负担,就独自默默扛着
这回他是愁苦无奈了,愁苦得扛不住了
我说,你们只有两点相象
第一,你们都是男人
第二,你们都姓王
在音乐中穿越灵魂,寻找安息灵魂的地方
我想在音乐中等待您,并等待您完成每个神话;在音乐中等待您,等待您给我带来一个浪漫的梦想,欣赏蓝天白云的辽阔;在音乐中等你,等你来给我歌“填歌词
夜幕继续变深,再变深
慢慢地,东方天际显出了一丝淡淡的银辉
海风轻轻的吹着,海浪轻轻的摇着,东方天际的银辉慢慢变浓,越来越浓
海面的波浪,好像被风吹拂的蓝色绸面,绸面下似乎有一只银白色的气球,将绸面轻轻地顶起
同时,隐隐的给蓝色绸面,镀上了一层茫茫的银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