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扔掉了烟,直直地看着我,眼神空洞而缥缈:“两年前,我也是个大学哔业生,有一切女人应该有的美丽和气质
可是就业的不顺和家庭的离散让我极度消沉
就在这时,有个男人答应给我精彩和幸福,于是,我们同居了
”她说得很平静,语速也很快,在常人眼里莫大的变故,她竟然一笔代过
天辽远苇茫茫,薄云缱倦,水声荡漪如心海的浪,爱的律动跳响
唱歌的苇湖微笑着,叮咚声奏出水之湄女郎思念的呢喃
是否在岸的那一边你也在孤寂静默遥望
第一次与棕树树重逢,是在20年前,那是一个憧憬已久的机会,寒冬季节,走出故土的寒冬,飞赴海之南的椰岛,去看精神除外的得意,去游实质里的幻想
只是几个钟点的遨游,故土的冰封雪裹便换做了椰岛的绿意盎然,一双目不暇接的眼,牵着一颗目不暇接的心,追赶着海边、身旁的树绿沙果,棕树树便在现在映入了眼帘,扑进了怀中,回绕出没辙言喻的激动
第一次站在棕树树下,景仰它的高岸,抚摩它的身躯,一股陈腐、陈腐、别致,刹时融进了我的血管,想去拥抱那些矗立的绿佳人,去与它们交个伙伴,送给它们初识的浅笑,陈述我20年来的单相思
陈、余和邓是怎么样约定去仙贵峰的,我并不清楚
他们问我去不去的时候,我很肯定地说,不去
就这样很快过了一年,一年里,他对自己的爱情观点产生了动遥,他心神不定,茫然不知所措,常常被这种复杂的心绪搅得头昏脑胀
他和她的距离有多远,现实与梦想的距离有多远,他在思考着,他在周围的同学中发布他的“寻人启事”,他相信,只有她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