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洞是一个漂泊歌姬会合的场合,不知那些歌姬来自何方,也不知姓甚名谁,坐在石板走上,大略的行装,一把吉他,一个音箱,吉他盒打盛开在地上,那内里有游客扔下或多或少的钞飘
一个或几个,男子或女子,你方唱罢我上台,每天弹奏着哀伤的调子,和着洞子里的反响,不在意游客的见地,不在意有几何听众,只沉沦在本人的歌声里,用低沉的声响唱着漂泊的歌谣,歌声飘啊飘,飘出一声感慨,飘出一种哀伤,飘出一缕乡愁,那荡漾的歌声中,是泪水和欢乐打湿的飘荡
父亲得的是肺心病,又到了晚期,一开始他就知道他活不了多久,虽然他清楚住院能报销大部分医疗费,但他不愿麻烦国家,固执地选择了在家治疗,这就是一位为国家工作三十五年的老教师,一位跟我父子三十年的平凡而普通的父亲
父亲两袖清风地走了,可他给我留下了一笔永远取之不尽用之不绝的财富,那就是他高尚的人格
我忽然想问董元才,这儿比武威老家强多少倍?又想到这种场合下问这个问题,显得欠妥,也毫无实质意义
好多年来,我见到新闻同行在移民区的文章里,总要有新旧两地的对比,就想像笑
你想想,董氏家族的第Х代,或许十几口人,或许上百口人,在那个年月里壮行千里,别凉州、出雄关、穿大漠,在党河岸边的芦草滩上垒起黄泥屋,立稳了身子,又破天荒种出了西瓜,直至今天又修建了凉州风格有檐有柱的大宅院,那是什么样在支撑着他们?甚至这座村庄,多年前不过是一片荒草滩,而今炊烟袅袅、鸡犬相闻
4、岁末寒冬,年节将至
除旧布新,国泰民安
风调雨顺,福降众生!
我看着自己,环顾四周,摇了摇头:我不想拿走它